“三年，我还以为我买了房子，能娶她！”楚越阳冷哼了一声，“原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。”

“三年前，我还以为白浩辰能娶我呢？”尚萌萌仰起头，冷哼了一声，“结果呢？这个世界哪有那些顺心如意，不缺德就行了。”

“你这个人生底线倒是够低！”

“还好了，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！爱的时候，掏心掏肺，不爱的时候，不如猪心猪肺……想在一起，就在一起，不想了，随时可以离开……我也不想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。”

“你爬出来过吗？”楚越阳扎了一下她。

尚萌萌眨了眨眼睛，仰起头，“没有吗？”

“如果我现在问你，你心里最爱的是谁？你敢说不是白浩辰？”楚越阳盯着她的侧脸。

尚萌萌低下头，没有回应，缓了好一会儿，才说道：“别挑拨离间，思霖或许在听我们的谈话。”

楚越阳哼了一声，“你对他跟对我，有什幺不同？只是这些年，我不想跟你瓜葛太多。你对他的报复，近乎到一种偏执，时时的处在一种鱼死网破的边缘，只是你自己看不透而已。”

“就算你说的对，又能如何？就算我最爱他，又能怎幺样？我是能跟叶子恒分手，还是跟陈思霖说，滚。爱情来不了十全十美。灵气复苏，哪天姑奶奶突破三花聚顶，成就道基，长生不老，用得着叽叽歪歪这些情啊爱的。”

“是啊，想跟你白首不相离，前提是跟上你的步伐，呵呵，跟不上的，容颜老去，又如何能留下你的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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