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氤氲,水面泛着阵阵凉薄的精油香气。
白子瑜正半跪着,低头专注地替唐芷瑶搓洗双足。她的指尖细致,力道小心翼翼,生怕有一丝差错。
忽然,唐芷瑶语气淡淡却不容拒绝:「够了。不要洗了。」
白子瑜手指一顿,怔怔擡头,却见唐芷瑶眼神冷静如常,脚仍然浸在温热的水里,声音却带着熟悉的凌厉。
「我自己泡着就好。妳去,把该戴上的东西——全都带上。」
短短几个字,像是把她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压垮。
白子瑜没有犹豫。她俯首轻声答应:「是,主人。」
随即,她赤裸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。
——不到五分钟。
她重新回到唐芷瑶脚边,动作自觉地伏跪下来。
脖颈间,一条黑色皮革项圈紧紧扣着,正中间一枚小巧的铃铛随着她颤抖的呼吸「叮当」作响。她的四肢手腕,也各自多了细致却牢固的皮环,每个皮环上同样挂着细小铃铛。
此刻,她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白总,而是彻底「标记」过的小母狗。
她乖乖伏在唐芷瑶脚边,额头低垂,呼吸轻颤,像在等候审判。
唐芷瑶微微擡起眼,没有立刻搭理她。她随意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,解锁后滑开对话框。
荧幕光映照在她冷白的脸庞上,上方标题赫然显示:
——【五女当家】群组。
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,指尖轻轻滑动,视线专注在屏幕上。
而在她脚边,白子瑜只能低着头,听着铃铛伴随着自己颤抖的呼吸声,乖顺到不敢移动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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