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阳夜里睡不着，白天反而总是困得睁不开眼睛。晌午用过饭后，往往就昏昏沉沉一直睡到日落西山。

他最近还时常做梦，梦见自己生了一个粉雕玉琢的胖娃娃，眼睛大大的，手臂像一截白嫩莲藕，可爱极了，怎幺亲都亲不够……和小时候的莫清琼生得一模一样。

何阳抱着他，怀里只感觉到很轻很小的一团，温暖、柔软，溢满了小孩子身上独有的奶香气。何阳口中哼着熟悉的小曲儿，宝贝却忽然嘴巴一瘪，洪亮地大哭出声：

“呜呜……哇！”

“噢，小乖乖，不哭，不哭了……”听见孩子一哭，何阳胸脯就涨得不行，恨不得马上喷出奶水来。他连忙解下肚兜，把乳尖喂到宝宝嘴边。

一吃到奶，小娃娃便安静下来，何阳慈爱地低头看着他。但紧接着，就开始觉得异样。

胸前传来的感觉并不像是单纯的婴孩吮奶，有一条舌头正灵活地围绕着何阳的奶尖打圈，嘴唇非常熟练地包住乳晕大力吮吸，他甚至察觉到了牙齿的轻咬。

刚出生不久的孩子，哪里来的牙齿？

何阳睁开眼，原本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婴孩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青玉发冠。

“唔……小，小少爷？”何阳一时恍惚，以为自己仍然身在莫府，但周围摆设依旧是自家郊外小屋。

“你醒了？”莫清琼擡起头来，舔舔自己唇角的奶汁，把脸埋进何阳双峰间撒娇磨蹭，“奶娘，你何时才回府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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