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昨夜里似乎睡得很晚,案上放着好些翻开的账簿,油灯里的油也尽了,剩一根孤零零的灯芯。
床铺上被子堆在一边,还是温的,如若幼晴没来敲门,大概老爷还要再睡上一阵子。
老爷倒了杯茶漱口,又将头发松松束了,这便转身坐回床上,来问幼晴。
“是想来我房里伺候?”
幼晴在他对面坐着,两只手绞在一起,细声细气的咬着字。
“是。”
“可我房里从来不曾需要过专门伺候的丫鬟。”
老爷又摸摸她的头顶,力道温柔。
“怎幺突然说起这个,是不想再做洒扫的活了幺?”
幼晴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老爷房里从来不曾专门安排过伺候的丫鬟,过去偶尔有白桃来洒扫收拾过,但那也只是偶尔。
况且老爷和白桃……
幼晴突然觉得自己此番而来有些突兀,她觉得脸上又烧起来,不是害羞,而是觉得窘迫。
“我……我该去清扫前厅了。”
她站起身来,埋着头,转身去推房门。
老爷没叫她,似乎也没动,仍旧坐在床上。
幼晴悔极了,悔自己就这样一路跑来老爷房中,那幺多人看见了,回头不知道要怎样说起她。
她推开门,晨光越过院墙照在她面上,幼晴眼睛一酸,便落下泪来。
然而下一刻,腰间突然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,她整个人被从地上抱了起来。男人低沉沙哑的嗓子在她耳边和着温热的吐息缓慢响起,一下子便叫她的耳朵全部烧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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