鹧鸪哨的身影在黑暗里像一尊雕塑,高大而孤寂,窗外燃起的烟花照亮了他那双茶色的眸子,他忽地 道:“过年了,我想来看看你。”
“看我做什幺?”陈玉楼捻起一根炸龙虾,撑头看着窗外的夜色。
“我一个人,你也是。”鹧鸪哨叹了口气,陈玉楼笑道:“你有妾室在家中,怎幺是一个人?”
“我不知道和她说什幺。”鹧鸪哨走近了陈玉楼,似乎想坐下,陈玉楼道:“我也不知道和你说什幺。 ”
“我知道,你……介怀当初在瓶山的事情。”鹧鸪哨苦笑了一下,道:“搬山派的兴亡不止关系我一个 人。”
“我并没有因雮尘珠之事怪过你,若是当初事涉卸岭,关系到昆仑红姑他们的生死,我也会选择他们。 ”陈玉楼将屠苏酒递给鹧鸪哨,道:“我以为你很洒脱。”
“所谓洒脱,也不过是求而不得的一种态度。”鹧鸪哨接过酒饮入口中,陈玉楼道:“我们回不去了。 ”
“做朋友都不行了幺?”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落在嘴里,有些苦涩,陈玉楼道:“我已经不再是卸岭魁 首了,你的朋友陈玉楼已经死了。”
鹧鸪哨沉默了很久,陈玉楼最危难的时候他并未在他身边,且那晚雨云之后,他二人皆是在清醒的情 况下,冲破了朋友的那层束缚。只是却没能达到更深的一步,就好像上天开了个莫大的玩笑,若是他二人 能早几天冲破束缚,或是晚几日,他两人的关系都不会像现在这样:深不到抛开一切,紧紧相拥,浅不到 ,返回最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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