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楼是重伤加发烧,饶是军中药品充足也在营帐里躺了好几天,醒来喝几口水便又昏迷过去,这样 反反复复好多次,身体才好转了过来。
这日晌午,军医给陈玉楼打了针抗生素后,陈玉楼便没有再睡了,张启山询问了几句陈玉楼的身体状 况,得到只需进补调养后,便心情颇好地将陈玉楼抱在了怀中。陈玉楼虽然身体好转了过来,但仍旧懒洋 洋地没什幺力气,任由张启山抱着,道:“你这几天,一直让我躺在你的军帐里啊?”
“是啊,有什幺问题吗?”张启山戳了戳他稍显圆润的鼻头,道:“你知道吗?你睡着的时候特别安静 ,特别乖,我就特别想照顾你。可你醒来了,就特别骚,特别诱人,让我想操死你。”
军医此时还在收检医疗器具,尚未离开,闻言动作稍微顿了一下,道:“佛爷,他才醒来身体虚弱, 不宜激烈行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张启山嘴角扬了扬,薄薄的唇笑起时形若半轮弯月,颊边的酒窝一显,便让这张平日里看 着凌厉的脸变得温柔起来。他试验过他的笑容在欢场是极富感染力的,他都不需去挑选美人,举着酒杯那 幺笑一笑,便有好多人凑上来。而且陈玉楼不止一次骂过他空有一副皮囊,就表明陈玉楼也觉得他是俊美 的,漂亮的,但陈玉楼现在显然对他已经麻木无语,有气无力地道:“我在你军帐里躺那幺久,二爷不生 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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